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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的内核是喜剧

时间: 2025-03-21 00:19:35 |   作者: 拉链拉头

  2022年,《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播出,时隔两年多,现在走在路上,詹鑫仍会常常遇到认出他的观众,脱口而出叫他“刘波儿”。在这个全民“造梗”的互联网时代,创造了一个被记住超过两年的“梗”、一个被观众记住的角色,对詹鑫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

  今年,詹鑫再次加入喜剧综艺,录制《喜剧之王单口季》。当初以脱口秀表演为契机入行,重新再回到脱口秀的“战场”,不同于入行时以简单的生活经历,通过更为直接的表达方式去演出,詹鑫坦言实际上自己花了很多的时间找回感觉。一方面,新的人生经历和状态使他想要做出更多新的尝试;另一方面,综艺录制的节奏与以往线下演出也是不同的情境形式。令他兴奋的是,虽经历了一段适应的过程,“重新讲了(脱口秀)之后,又找到了当年不管不顾的那种感觉,对我来说还挺重要的”。

  综艺娱乐节目录制的高强度节奏常常会背离大部分表演者的创作习惯,同时综艺节目的播出也为喜剧表演者们创造了更广泛的受众和表演机会。詹鑫说自己确实不那么热衷于竞争和比赛,他更希望能够通过比赛和表演的过程认识自己:“我也没有说追求拿高分,就是把自己做好了。有一些时候可能分数很低,确实是没有把自己这块做好,高分低分肯定都是有原因的,可能是现场对你的反馈。”现场以外,节目也使得他有机会更广泛地收集到观众的反馈。比如他提到,曾看到一位网友分析他的表演,得出“分享欲强于表达欲”的意见,恰好也是他一直想要总结出的结论,这种被观众看懂的感觉也是一种奇妙的收获。

  在节目中被更多人认识后,詹鑫也开始有机会拓宽表演的赛道,从舞台走进片场,在影视作品中崭露头角。初入片场,在镜头前表演的尺度如何拿捏,是他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因为之前都是线下在剧场里演,比如说在舞台上可能更多地要通过肢体去展现,但是在镜头里面不需要这样。”而少了在剧场表演时习惯的即时收获观众情绪反馈,也一度让他在镜头前表演时少了些自信。但这些对詹鑫来说都算不上难题,他在一次次表演中很快地摸索到了表演方法,他时常提醒自己,别忘了在剧场演出时的感觉。与观众的距离不同,镜头语言不同,而表演本身万变不离其宗,在詹鑫看来,表演的经历和经验都是相辅相成的,让观众感受到和相信角色本身是他认为的表演的本质。

  从单口脱口秀,到Sketch(素描喜剧)表演,再到影视表演,詹鑫被不同事物的新鲜感吸引着,热爱被一步步的进展与选择发掘和拓展,而创作是贯穿其中的本心。“写剧本其实是挺孤独的一个事儿,”詹鑫正在创作一个新的剧本,“怎么说呢?它的结果跟你的投入,也常常是一个挺不平衡的事。”“那是什么让你从始至终坚持创作呢?”我们问。“就是分享欲。”詹鑫继续补充道,“看到喜欢的、想要分享的故事,就会一直有冲动去做这个事情。”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说,即便写的这样的一个东西没什么回报,但也愿意去做。

  詹鑫常说,“段子是有生命力的。”而他认为的生命力,简单来说,就是真实。“就是你要贴合自己的真实的情绪,这个情绪是从哪儿来的?它是由好事儿、坏事儿、尴尬的事儿等引发出来的。”生活中,詹鑫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者,随着人生经历的变化,他表示发掘灵感的故事题材确实会有一些变化,但人性、情感、情绪是共通的。他认为故事发生的环境、角色所处的行业和背景固然重要,但其中人物的喜怒哀乐、复杂的情绪才是故事中真正的生命力。所以他喜欢观察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发生、情绪的碰撞、情感的羁绊,记住这种感觉,然后把它通过故事叙述出来。

  “喜剧演员”是詹鑫现下最明确的标签,而未来这个标签会在他的身上何去何从,他说,自己在喜剧上还有很多能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他仍热爱它,希望自己能守住它。同时,他也想开拓自己新的可能,比如“演一些生活里很普通的小人物的角色”。正如他无论何时被观众叫出“刘波儿”这一个名字都会感到开心并热情回应,正因如此,他也有机会收获每一次突破标签时给别人带来惊喜的时刻。

  关于未来,詹鑫说:“隐隐约约觉得肯定还会干点什么(不同的事情),这样的一个东西还没出现在我面前,我还不知道它是什么。”这听起来神秘,而我们大家都知道,下一个波澜来临前,他会储备好自己的能量。

  每一年,都有无数的毕业生面临着就业的选择与困境。站在毕业的岔路口,该如何明智的选择,是无数青年人难以逃开的问题,害怕试错和不得不去试错的矛盾,几乎要让许多年轻人喘不过气来。谈起自己的毕业季,苗若芃表示,他当时就想尽快投入到工作之中去,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也会做一些小品的训练,就觉得好像能够尝试一下。但当时也没有感觉自己就适合做这个,都是一步一步磨合着走过来的。”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试错?对此,苗若芃也分享了自己的想法,他说:“其实,我最开始参加节目也是在试错,因为大三、大四的时候我从来不感觉自己会去演喜剧。试错的成本确实会有,但我觉得人不可能这辈子一点弯路不走。很多东西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所以我觉得重要的是你敢不敢把这一步先迈出去。”或许,试错不过是行动的别名,放下得失心,不放大未知的失败,会让我们面对工作与生活的抉择时,少一些踌躇,多一点尝试的勇气。

  参加节目,打开了苗若芃得以进入公众视野的大门。他不喜欢竞赛,却两度参加喜剧类竞演节目。第一次,参加《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他改变现状,迈出了从 0 到 1 的第一步;第二次,参加《喜人奇妙夜》,他想要保留更多的自己。“当时是想在这一次做自己想做的,演自己想演的。如果结果变好了当然很好;如果结果还是不理想,那就说明我吃不了这碗饭。”带着求证与更多的自我表达,他与张呈、罗圣灯在《喜人奇妙夜》共同创作出了一个又一个出圈的作品。被问到是不是担心因为节目的热度而让自己被贴上“喜剧演员”的标签时,苗若芃直言:“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年纪,所要考虑的不是有没标签,或者撕不撕标签,我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持续出现在观众面前,让观众记住我这个人,然后再去考虑自己想做的方向。”

  理想与生活是横亘在无数青年人面前的问题,“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这句话常常成为随之而来的宽慰。听到这样的话时,他不由反问:难道年轻是停滞或是放弃的理由吗?他直揭宽慰的话语里的漏洞,没什么比当下出现的机会更真实。只是,年轻一代一面被期许,一面又被安置于未来。年轻一代的困境在时代的巨变下变得更加割裂,他们承载着期待,又不得不去面对生活的重压—工作的压力,家人的期待,关系的处理,情绪的问题……理想与生活究竟有没有平衡的解法,作为年轻一代中的一分子,苗若芃给出了敞亮的回答:“首先,如果你的家庭能支持你,那我觉得可以更放心大胆去做。其次,为自己追求的东西,就算努力很多年以后,还是没做出什么成绩来,我觉得那时候选择放弃回到家里也不丢人。我觉得我们大家可以先去做,而不是只去考虑还没发生的事情。”杞人忧天是他所不认同的,千人千味,只有自己真正经历过了才能了解是否是适合自己。

  苗若芃是幸运的,有着支持他工作的家人。他的姥姥、姥爷曾是京剧演员,对演员这份职业有着更为清楚的认知,所以在家里,姥姥、姥爷除了支持、鼓励他,也会帮着他说话。“他们经常和我妈说演员就是这样一个行业,可能会拼出来,也有一定可能会拼不出来。”家庭的理解与支持,让他有了坚实的支撑去追寻自己的演员理想与事业。

  谈及未来,他说:“其实我是一个会持续焦虑的人。”得失心让他变得焦虑,“没有的时候,会很焦虑想要拥有;但是当你拥有了以后又会想要更多,同时还会担心原本在手上的是否会失去。”他看起来淡淡的,却也一样会在每天涌入的各种事件里不安、焦虑。比如,他会在睡前刷了社会化媒体之后,突然复盘今天都干了什么,有时候觉得很充实,便可以安心睡觉,有时候觉得一天也没干什么,就会瞬间没那个劲儿,开始焦虑;他会想很多,会因为别人的忙碌而焦虑;会害怕自己脱节,也会产生自己马上要从圈子里被淘汰的感觉……尽管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但在人生面前,任何道理都敌不过当下强烈的自我拉扯。情绪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拨动着我们的思绪。面对焦虑,苗若芃也没有琢磨出一套解法,他说:“就扛过去呗!”

  聊罢,猛然窥见苗若芃身上清冽而锋利的果敢与清醒,他就像是一株沉默的树,兀自生长,一半沐浴阳光,一半洒下阴凉。他一面对抗着什么,一面又平和地去经受着什么,沉稳而平静。或许,喜剧在他身上留下的,是窥见生活千面后,依旧能静静地品尝生活百味。他让我们意识到:喜剧永远奔流向前,而我们是自己人生里永远的“喜剧之王”。

  从《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到《喜人奇妙夜》,“不甘心,想要再试一次”是罗圣灯再次走上喜剧竞技舞台的原因,况且作为年轻演员的他急需机会去“被看见”。于是罗圣灯和张呈、苗若芃一起,在《喜人奇妙夜》的舞台上继续以“九口人”小队的身份在喜剧的世界里耕耘。

  出人意料的是,看似外放的罗圣灯对竞赛类节目竟然有些畏惧。“毕竟这个综艺是要给大家看的,而且又是短期之内向观众展现。既会害怕自己表现不好,又会害怕自己表现不够,很难去把控这个度。”竞技综艺上,除去内容本身,似乎被考量的还有他自己。“我觉得它就难在还是一个真人秀,不能像只做演员的时候,只需要塑造好角色就行。到了台上,我还得多方面地展现自己,这个对我来说比较难。”

  如果说,在节目中展现自己是他作为演员宣传自我的方式,那作为作品内核的呈现者和传递者之一,投入更多的心血去呈现,就是他对内容与观众的尊重。被问及在喜剧表演上是会更注重形式还是更关注表达时,罗圣灯表明了自己会更注重形式,让观众开心,是他表演时最纯粹的心愿。“我觉得喜剧的内核其实就是喜剧,就是生活中那些小事组成的片段。我觉得大家完全不需要在喜剧当中体会到人生有多苦,所谓的观点,不是非要在喜剧作品中说出来的,更多时候是大家通过作品理解与感悟到的。”在罗圣灯心里,让观众笑就是他站在舞台上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从他踏入喜剧这个乌托邦开始,到如今逐渐扎根,也或多或少被喜剧在无形中影响着。他意识到,喜剧一开始是外放的,但盛大的欢乐过后,他必须要学会去消化生活中的虚无与平静,他开始觉得独处变成一件困难的事。为了创作与表演,他渐渐有了不自觉的条件反射:会焦虑,会胡思乱想,会自己去琢磨,会慢慢的敏感;强迫式的创作需求偶尔驱使着他去拆解生活琐碎,企图找到可以置于喜剧表演中的细腻……

  艺术源自生活。当初北上参加节目,是罗圣灯开启自己新可能的选择,但是他也如《小镇青年》中所呈现的那样,面对着父母期待与梦想相矛盾的困境。如许多年轻人一样,稳定,也是父母对他的期待。他明白父母的出发点是“希望他好”,所以他也曾犹豫过,但他选择北上。他就是那个小镇青年,在回到小城与留在城市之间,他就如他们的作品中所传递的那样—试着打破一下。

  “你必须要敢去迈出小镇。我觉得亲自去看一看这座大城市,心态可能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不是非要取得什么成绩才可以留下来。就像前年的我,虽然也没取得什么成绩,但是我知道我当时已经不能再在比赛前的环境中生活了,我的心态已经变得不一样了。”在罗圣灯的经历里,北上不像是一场为了梦想的出逃,更像是一次为了成就“自我”的迁移,就像候鸟一样,选择比较适合自己的地方去生活。他的回答指向一种明朗,那就是与其去忧虑未发生的事,不如去经历、去打破,对未知的恐惧只有在迈出步子的那些瞬间才能得以消解与破除。于是,节目结束后,他一边念旧,想回到从前,一边又开始健身、养花、看书,想让自己沉下心来,丰满羽翼。

  随着交谈的深入,我们不免好奇:对于一个逐渐在喜剧领域深扎的演员来说,喜剧之于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喜剧与人生”的这道命题,他会有怎样的解答?

  面对这样的提问,他直言有些“深”了,他鲜少去思考这样宏大的问题。思索片刻,他说:“我觉得人生不需要那么多关注和附加的东西。我认为喜剧和人生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喜剧依靠观众,但人生只能靠自己。”换言之,人生没那么多观众。但作为演员,他又强调个人需要被期待、被关注,“因为如果想要长期做这一行,就需要有人一直看着你”。他人的目光是演员罗圣灯得以前进的必需品。

  矛盾感在罗圣灯身上被藏得很好。他既期待着获取他人的关注,又对自己尚未建立起足够的自我认同感。在交谈的过程中,他偶尔会进行剥洋葱式的自我剖析,他说:“其实我现在一直不敢看我的采访和一些说话的镜头,因为对我来说那里面的人很陌生,完全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在那里。我感觉自己之所以想要获得别人的认可,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我到底有没有真正认可自己。”

  “我觉得需要有这样一个节点,当我感觉自己演的东西、交出的作品每一处都挑不出毛病的时候,我自己能完完全全看下去,觉得很舒服的时候,我可能才会认可自己。”罗圣灯解释道。这一刻,我们才恍然明白,他也如许多年轻人那样,追寻着那个心中理想的自己,那个在脑海中描摹了千百遍的自己。

  “焦虑”“虚荣”“急于求成”,是罗圣灯穿插在回答中对自己的形容。破碎与撕裂感,是他身上难以被捕捉到的部分。谈论工作时,他平静且理性,可以由表及里地分析一二;一旦聊起自我,他就有些拉扯,在阐述自我的过程中进行一次次自证与反证,以此来更好地清楚自己,迎来自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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